「我就說嘛,乾娘一定發現不了我們偷偷跑出來玩的。」張海樓悠閑地說道。
「海樓哥,你看那個好像我姨娘啊?」張言秋指着不遠處一個人的背影說道。
「好像是有點像,我過去看看。」張海樓說著就跑了過去,張海俠想提醒張海樓那就是乾娘,結果沒拉住。
拍了一下那人的身子,「大嬸,你真的好像我……乾娘……啊。」
「好…….好巧啊,乾娘……」張海樓乾笑着。
院子內
「膽子大了?還是翅膀硬了?說吧誰是主謀。」張海琪厲聲呵斥道。
「我。」張海俠突然出聲,張海琪扶額,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寵張海樓了。
這麼多次了都是張海俠背鍋。
「一起蹲馬步一個時辰。」說完自己走進了屋。
一個時辰後
「啊——腿腿腿輕點!」張海樓叫道。
「要不是你,我也不能被罰。」張言秋撇了撇嘴,繼續給張海樓揉着腿。「疼就忍着。」
「我來吧。」張海俠拍了拍張言秋的肩膀,示意張言秋去休息。
不一會兒就聽見,「咔嚓咔嚓——」
張言秋看着都疼,結果張海樓愣是一聲不吭。
「這回你怎麼不叫了?」張言秋看着臉部扭曲的張海樓。
「他揉的不疼啊——疼啊——張海俠你謀殺啊——」瞬間打臉,張海樓看着張海俠欠欠的笑着,「下回輕點唄。」
「嗯,下回你不要這麼魯莽了,聽見沒?」
「嗯——聽見了。」
練武
張言秋一腳向後移了一步,穩住重心雙手握拳,右手一抬迅速向張海樓削去。
張海樓向左側身而過,反手一掌向她拍來。
張言秋一把抓住張海樓的手臂,順勢在空中翻轉,穩穩的落到他身後,單腿擺動橫掃而來,張海樓眯起眼睛,雙手微動瞬間停在了張言秋的脖頸處。
「好了,停,你知道自己為什麼輸嗎?」張海琪看着張言秋問道。
見張言秋沉默不語繼續說道,「在你掃腿時下盤不穩,才給了敵人贏的機會。」
「現在休息一下吧,下午再教你使刀。」張海琪拿出了一個西瓜,在上面敲了敲,瞬間敲開。
「下午我想跟海俠哥比一次。」張言秋一邊啃着西瓜一邊說道。
「你連張海樓都打不過,還是先多練練吧。」張海琪靜坐在樹下。
「乾娘,你不能這樣說啊,我跟海俠功夫沒差多少的。」張海樓辯解道。
「是沒差多少但每次都是你太衝動,導致了每次都是你輸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這話讓他沒法反駁。
午後
「這把匕首和刀拿好。」張海琪把武器塞到了張言秋手中。
「為什麼要用這兩個啊?而且這兩個武器好像材質不一樣呢。」張言秋看着手中對於現在她沉重的武器,問道。
「在墓中無論多麼厲害的都難免會失手,這把匕首是用黑金材料製成,而那把刀只是普通材料,如果碰上用黑金古刀的記得無論自己是否能活下來,必須先保那個人。」
「為什麼要先保那個人?」
「他關係到張家的興衰……你還練不練了?怎麼這麼多問題呢?」張海琪伸手彈了一下張言秋的腦門。
張言秋捂着腦門,無奈道「練~」
張言秋照着張海琪的動作舞了起來,張海琪時不時糾正一下動作。
在後面的日子裏張言秋還聽說了一個臟面的傳統。南洋檔案館行除惡,暗殺,突襲時候,每個人會帶着自己設計的面具,這種面具不如人皮面具的功能是偽裝,他只是用來遮掩面部,和恐嚇對手。
張海鹽的臟面是一條蛇狀的臉,非常逼真,帶着如同人頭蛇一樣,張海俠則做了恐懼鳥的鳥臉。
張言秋則做了個狐狸臉,不過並不是很嚇人。
又是三個月
「咚咚咚——咚咚咚——」
「乾娘有人敲門~」張海樓喊道。
「是……母親嗎?」張言秋想道。
張海琪上前打開門,那人說道「我叫張言笙,這是董燦我們是來帶一個人回本家的。」
張海琪上下打量了一會兒,「那這孩子呢?」
「這是從藏族人那裡帶出來的張家孩子,就是麒麟血還不一定呢。」董燦說道。
「進來吧。」張海琪把他們帶進裡屋。
張言秋他們在外面圍着那個沉默寡言的孩子。
「你叫什麼啊?」張言秋問道。
「白官。」那人說道。
「兄弟要不要考慮加入張家,當我小弟啊?我這個大哥超靠譜的。」
「不要。」白官答道。
張海樓揮拳上去,被白官抓住,另一隻手拽住張海樓的肩膀,過肩摔在地上。
張言秋和張海俠連忙上前扶起張海樓。
「嘶~我的腰啊——」張海樓揉了揉腰,「兄弟,怎麼能認真呢?輸贏不重要的。」
張言笙和董燦他們走出來,張海琪蹲下身,右手搭在張言秋的肩上,「你終是要回到本家去擔起你的責任和使命的,不要怪你娘親的狠心,有機會你會見到她的。」
張言笙抱着張言秋向外走去
張言秋趴在張言笙肩上回頭看去,張海琪正吸着煙槍,見張言秋眼神一直盯着自己,她別過頭去,嘴裏吐出煙圈,讓張言秋看不出她的神情。
直到張言秋消失在她視野外,她才緩緩地關上門回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