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去要債。」三途將一沓資料扔在小愛面前。
小愛好奇的拿起紙張一看。5後面跟了七個零,看的她目瞪口呆。居然比她欠的還多。
接下來的欠條基本上都是六七位數字。每一頁都貼了對方的照片,以及詳細的聯繫方式。
「混極道來錢真快,居然借了這麼多出去。」小愛一邊翻着欠條感嘆,一邊在裏面尋找自己的蹤影。
「一群賭鬼罷了。」三途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,隨即從包里拿出藥瓶,倒出兩粒膠囊,吞了下去。
直到翻完,都沒在裏面找到自己。小愛猜測應該是自己加入了梵天的原因。想到了什麼,小愛看向三途,「我還沒要過債。」
三途疑惑的與小愛對視。
片刻後。
「嘖。這都要人教?」三途將手槍撇到背後,穿好外套後,起身往外走。
小愛又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。
開車路過熟悉的街道,那家「招牌一分鐘鯛魚燒」的店已經不復存在。
小愛疑惑,「這裡的招牌一分鐘鯛魚燒店呢?」
駕駛室的三途擰眉,語氣不善道:「賣的什麼東西。王就是吃了那個招牌鯛魚燒,生了整整兩天的病。」
他給mikey送葯過去,mikey死活不肯吃藥。他不可能生王的氣。
忍一時越想越氣,三途當晚抄起傢伙殺到了「招牌一分鐘鯛魚燒」店主的家。
坐在駕駛室的三途,殺意蔓延全身。「這種害人的黑店,死了就死了。」
聽到此話,小愛緊閉嘴巴。一路上再也沒跟三途說過一句話。
怪不得那個白髮男人看見她的時候怨念如此大。
聽見三途一口一個王,小愛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。
她居然得罪了老闆的老闆。
小愛在內心默默祈禱,希望蘭和龍膽不要知道這件事……
終於到達第一個賭鬼的家。
小愛十分有禮貌的敲門。
『咚咚咚』的聲音響徹整個走廊。
三途不屑道:「敲門還不如踹門。」
結果聲音還沒小愛敲門聲大。
過了幾分鐘,三途朝裏面不耐煩喊道:「再不主動開門,我就撬門了。」
裏面的人語氣充滿怒火,「信不信我報警?」
三途臉色陰沉,嘲諷道:「哈?報警?我們**可是合法的啊。」
「讓我來。」小愛將三途擠開,從包里掏出一根鐵絲。
剛對準鑰匙孔。
門從裏面打開。
男人拿着水果刀刺向距離最近的小愛。
腹部的疼痛感瞬間傳遍全身。小愛緊握住男人的手腕。
對方骨頭被捏的咯咯響。
男人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走廊。
小愛握緊拳頭,用盡全力朝對方下顎攻去。
對方兩眼翻白,癱軟倒地。血水從鼻孔和嘴巴里源源不斷的流出。
而小愛還在喪心病狂的攻擊他頭部。直到對方面部模糊,呼吸停止。
粘着血液的拳頭,這時才停手。
小愛長吸一口氣後,拿出手機,對着流血不止的腹部拍了張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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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愛:[圖片.jpg]
蘭:?
小愛:工傷,要加錢。@可可
蘭:你跟誰出去的?
小愛:三途啊。
龍膽:跟他出任務,不跟我出任務?
小愛:你的車技太爛了。
龍膽:你怎麼好意思說我的?
鶴蝶:什麼時候來新人了?
可可:不是。
可可:你們幾個,上班時間玩什麼手機?
三途:@可可 你不也在玩?
可可:我**是給你們發工資的。
]
回到據點,才是小愛噩夢的開始。
灰谷兄弟站在門口笑眯眯地盯着出任務回來的兩人。
三途感到一陣惡寒,「別笑這麼噁心。」
蘭臉上的笑意加深,「三途,你想死嗎?」
龍膽提醒道:「睡覺的時候最好把門和窗戶關緊。」
在梵天三人日常拌嘴後。三途上樓回了自己房間。
而灰谷兄弟將視線轉移到小愛身上。
雖然兩人笑得一臉無害的,但小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五分鐘過後。
「啊啊啊!!!我不包紮了!!!」小愛試圖跑路,又被龍膽摁回沙發上。
「不好好處理傷口的話,會發炎的。」龍膽使出全身力氣摁壓住掙扎的小愛。為了防止她動手打人,還將小愛的雙手從背後用手銬銬住。
「那就讓它發炎啊!!!」小愛疼得雙腿撲騰,結果雙腿也被銬住。
這下她和案板上掙扎的魚沒有任何區別了。
蘭笑盈盈地與眼含淚水的小愛對視,「只是消一下毒。」說完,又拿酒精噴洒在小愛傷口處。
劇烈的疼痛感刺激着小愛,哭紅的雙眼看着滿臉笑意的蘭和龍膽。
小愛崩潰,「別消毒了啊!!!你已經倒了整整一瓶酒精了!!!毒的全家都要被淹死了啊!!!」
直覺告訴小愛,這對兄弟絕對是趁着這個機會公報私仇。
鶴蝶剛一隻腳踏進大門便聽見哀嚎聲。大廳內,灰谷兄弟正折磨着新人。
見鶴蝶到來。兩人停下手中的動作。
小愛彷彿見到了曙光,立馬朝臉上帶疤的男人求救。「救命!這裡有變態!好心人幫幫…唔唔唔……」
嘴巴被龍膽捂的死死地。
蘭臉上笑意不減,「鶴蝶,你是準備加入我們嗎?」
小愛朝對方瘋狂眼神求救。
只見鶴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廳。
那天,梵天據點充滿了小愛的慘叫聲。
梵天據點那麼多人,居然沒有一個人來解救水深火熱中的她。
小愛徹底崩潰。後知後覺,梵天這個反社會人士聚集的地方,她居然還奢望有人來搭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