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可然才不管宋立海如何求她,不依不饒地強調着。
宋立海聞言,下巴都快要驚掉了。
扭頭獃獃地看着她,真是想不通她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可當他看到她的臉時,在熒幕光芒的照射下,卻顯得光怪陸離,變幻莫測。
「你瘋了,你這還是不打算放過我,對吧?」宋立海生氣地問道。
「對,我就是不打算放過你!我就是要把你派到秦明山身邊去,那又怎麼樣?」
「再說了,你那個破信訪局還死了人,你有必要幹下去嗎?」
「老娘這是在幫你,別不識好歹!」林可然惡狠狠地盯着宋立海說道。
宋立海氣得一個字都回擊不了!
女人真是個不講道理的怪物!
宋立海完敗!
「我的話你考慮一下,這事沒得談,我先走了,這電影沒意思。」
說完,林可然起身就走,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再給宋立海。
宋立海卻根本沒勇氣追出去,心情複雜的看完了下半場電影。
直到他的前妻祁詩畫,打來電話,約他見一面,他這才走出了電影院。
還是老地方,宋立海點好了菜,祁詩畫才到。
「怎麼了這是,緊張兮兮的,是不是在女人的方面出事了?」她一眼就看出來宋立海今天不在狀態。
宋立海冷笑一聲,他最煩的就是女人瞎猜疑。
因為她猜得還真准。
可他卻說道:「你以為我是你啊,祁詩畫,你這輩子都對不起我,我們的婚姻就是毀在你手裡了,你還有臉說我?」
「好好,都怪我,行了吧,不和你一般見識,我的主任任命下來了,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可以慶祝的人,就想到你了,今天我請你。」祁詩畫說道。
「是嗎?恭喜你,祁詩畫,你覺得你出賣的東西和你得到的東西成正比嗎?」宋立海問道。
祁詩畫微微一笑:「宋立海,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,收起你那點可憐的自尊吧。」
「我既然敢來找你吃飯,就做好了被你罵得狗血噴頭的準備,我現在過得比你好,你罵吧,罵什麼都無所謂。」
祁詩畫這麼一說,宋立海還真是開不了口了。
他們的婚姻維持了三年,宋立海發現祁詩畫背叛自己後,便結束了這場婚姻。
本以為結束了就結束了,可是銀海這麼個小地方,他們倆又都是體制內的人。
抬頭不見低頭見,怎麼可能徹底結束得了呢?
這不,兩個人又見面了。
宋立海問道:「你不打算和他結婚?」
「他不離婚我怎麼結婚?」祁詩畫無奈道。
「人渣……」宋立海恨恨道。
「算了,我都不急你急什麼,對了,我剛剛聽說你們單位出事了,何遠恆這次算是栽了,去哪裡不知道,但是不會比現在更好,你還打算在信訪局混下去?」祁詩畫問道。
「不然呢?」
「要不我幫你找找關係,換個地方吧,也換種心情,我知道我對你傷害很大,這也算是我的補償,好吧?」祁詩畫問道。
宋立海冷笑一聲,他明白祁詩畫說的關係是誰。
就是祁詩畫找的男人唄,宋立海覺得這是在對自己**裸的羞辱。
兩人吃完了飯打一輛車離開,宋立海本來想先送祁詩畫回去。
可到了她家樓下,祁詩畫說道:「上去坐坐吧,你還沒來過這裡呢。」
宋立海喝了點酒,有些暈乎乎的,就答應了祁詩畫的邀請。
兩人進了電梯,祁詩畫整個人幾乎靠在了宋立海身上,他本能地往一旁移了移。
可這女人似乎沒打算放過他,也跟着移了移。
還貼着他的耳根溫柔地問道:「你沒事吧?」
這可是自認識以來,這個女人最溫柔的時候。
宋立海內心緊縮成一團,生怕自己的異樣被面前的女人發現。
「我能有什麼事。」宋立海藉著回應時,再一次移了移身子。
這一回祁詩畫沒再貼過來。
進了家門,宋立海看到祁詩畫現在的家,確實是不一樣了。
以前他們是兩居室,現在是四居室。
換了男人果然是有好處的,連房子都變大了。
宋立海很不是滋味,借故放水,去了洗手間。
宋立海洗了把臉後,人要清醒點,可心卻沒來由地痛了起來,前妻現在的男人顯然能量遠大於他。
就在宋立海準備出去時,祁詩畫卻進來了,站在他的身後,她很熟練地摟住宋立海的腰,又一次貼着宋立海的身體說道:「今晚別走了,好久沒碰女人了吧?想了吧?」
祁詩畫說著這話時,還輕輕咬住了宋立海的耳垂,撩得他燥火紛飛。
就算是這樣,宋立海還是轉身推開了祁詩畫。
「祁詩畫,我們已經離婚了,再這樣不合適吧?」
「你未婚我未嫁,為什麼不合適?」
「不是,我說你現在的臉皮比以前厚多了,宣傳部真是鍛煉人啊。」
宋立海忍不住損了前妻一句,以前她可是不讓他碰的。
沒想到宋立海話音一落,祁詩畫直接撲上來。
抬起頭,踮起腳尖結結實實的吻在了宋立海的嘴唇上。
在宋立海還錯愕不已的時候,她的香舌已經攻陷了他的第一關。